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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西母亲河——淠河
Monday, March 16, 2015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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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西母亲河——淠
 


   
住处的阳台下就是淠河,上世纪80年代之前,它经这里汤(shāng)汤北去,浩浩荡荡。50年代末,下龙爪一带还帆樯林立,竹排穿梭,当年六安师专(皖西学院前身)建校时,全靠河运送来砖瓦。

  云路街西端的便门码头,整个上午都可听见浣衣妇人的捣衣声。清晨浓雾中,三三两两的挑水夫,将透明甘甜的碧水,挑给商号店铺,居民宅邸,换得几角柴米钱,半条云路街,整天湿漉漉的。曾几何时,船不见了,只剩下几叶小渔舟在浊水里晃荡。又过了若干年,河道越来越细,最后只剩下几汪臭水,黑油油地挣扎在黄沙与垃圾之间,浊风过处,几丛营(
jiāng)茅孤零零地摇来晃去。淠河整个成了蚊子的乐园,邻居们纷纷将阳台封闭,排斥了成群的蚊子苍蝇,却排除不了无孔不入的臭气。2009年橡胶大坝落成,桃花坞碧水环绕,好比蓝天中一弯皓月,清凌凌地,一个皋城的西子湖呈现于我们的眼前。母亲河旧貌换新颜,变得更加漂亮了!

  只是每天收听广播、收看电视,或参加某某集会,主持人总是将母亲河叫作淠(
pì)河,这当然是普通话的标准读音,但总是听得很别扭。忽然想起几年前,差点把六(lù)安要“标准化”为六(
liù)安。我们的母亲河应该叫作淠(pèi)河,而不应该是pì河!

  至迟在3000多年前的商朝,母亲河的名字就叫淠(pèi)河,又叫沛河。有甲骨文为证,据赵诚《甲骨文简明辞典》第108
-110而所收甲骨文辞条,商王从今怀远出发,“涉沛”(溯沛河)南下,到“霍”地区讨伐三苗和皋陶的后代“畎夷”。其中多次说到“沛”河,有一条说:“癸已卜,在沫贞,王旬亡畎?意思是癸已这天,在沛河边占卜,叩问神灵,(商)王在十天之内能征服畎夷吗?”3000多年前,沛河就是淠河,那时还没有淠字。

  淠字最早见于《诗经》,读作pì,指芦苇长得茂盛,风帆猎猎飘扬,并不是沛河的名称。汉朝人开始把沛河叫作沘(pí)河,从南北朝起淠字叉读作bì。宋代的韵书说淠、沘、渒是一个字,南宋时朱熹说,淠,音譬。现行普通话将淠河读成譬(
pì)河,是沿袭宋人的读音,但古人常常一字多用,用处不同读音也常常不同,朱熹注《诗经》时说“淠”音“譬”,并没有说淠河应读成譬河。

  淠河即是沛河,应该读作pèi(沛),已经称呼了至少3000多年,这个历史传统一直存在于百姓的口语中,官方的文件中,新旧地名、人名中,一些重要的建筑中。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有诸佛庵籍烈士刘淠西,上世纪60年代有中学教师陈淠衡,后来有司法工作者陈忠淠。1958年,六安城关北门的淠声剧场,六安城郊有淠源公社。当时都是读作pèi的,试想,如果将淠字“标准化”,照如今的“普通话”读音,成何体统?不妨深入民众中间去调研一番,没有一个老百姓把淠河(
pèi)叫成pì(譬、屁)河的,民间继承并保存了3000多年的传统,淠河就应该叫作(pèi)河,这是淠河流域人民大众通过口口相传保留下来的“活化石”。

  1976年后,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现代化的载体(包括现代化的“新人类”)越来越多,普通话的推广越来越占有强势,这本来是好事。语言是民族心理和民族文化的载体,所以应该在推广的同时考虑民族传统和人民大众的接受度,正因如此,六(
lù)安仍然读作lù 
ān,而没改称liù 
ān。因为pì的发音与屁相谐,不仅难以接受,更会引来许多难以预料的尴尬,如市区的“淠望路”,读作pì望路,多不雅!至今广大人民群众表示不能接受,这是应该引起重视的。

  淠河应该叫作pèi(淠、沛)河!有历史传统,也有群众基础。我们的母亲河应该有个响亮的名称:淠(pèi)河!(姚治中)

姚治中——八旬教授殷殷情
○汪德国

  
看到通知,县里由“西山文化研究会”牵头组织举办文化大讲堂,由皖西学院著名历史学教授、我一生中最敬佩的老师之一的姚治中老师要来我县讲课,我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次去聆听一下那个已经有三十多年再没听过、发音并不纯正、外地口音还掺杂着霍山口音的普通话了,不过这个特殊的声音,回想起来,依然感到是那样亲切。

  
下午两点多钟,能容纳一二百人的霍山老年大学的报告厅里,虽然来的大部分是老年朋友,但中青年文化人也来了不少,几乎坐满了大厅。当满头白发的姚老师走上讲台时,大家报以了热烈的掌声,表达了人们对这位久仰的皖西大地知名教授的欢迎与崇敬。虽然隔得有点儿远,但姚老师音容笑貌还是那么地让我熟悉,只是以前那个年届四十、正当壮年的中年“汉子”形象,已然换成了一个老年学者形象了。主持人作过介绍以后,会场上又响起了一阵持续热烈的掌声。这时的姚老教授,在鞠躬向大家致谢后,说了一番很动情的话,是那样真切,那样深情,让人感动。以致于让我,一个接近花甲之年的人,眼眶里也涩涩地盈满了泪花儿。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我考上了霍山师范。在师范读书的两年里,教授我们历史课的有3位老师:吴觉先、周家义和姚治中。3位老师各有建树、各有特色,而给我印象最深的无疑是姚治中老师。姚老师是1979年从佛子岭中学调入霍山师范任教的。记得是我们师范二年级的时候吧,来了一个与干农活的人差不多的一个老师:高高的个子,壮实的身材,黑红的脸膛,头发虽是二八分开,但与农村大叔也没多少区别,活生生就是个干农活的“汉子”。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师,到课堂上一站,很快就树立起了他那博识、多才、严谨而幽默的知识分子的形象来,令人钦佩,叫人折服。姚老师上课有这样几个特点,讲课从来不看课本或备课笔记,从头娓娓道来,行云流水,不枝不蔓,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甚至连“这个”“那个”“嗯啊”等缀词一个都没有,叫人佩服。

  
姚老师的板书,也相当地讲究。边讲边写,边写边讲;心到话到,话到字出;双管齐下,看着顺畅,听着舒服。最令人叫绝的是,姚老师的每一节课都好像是用秤称斗量般安排得恰到好处。不!根本没有那种安排的痕迹,姚老师的一节课内容刚好讲完、黑板行距排距都很适当。板书刚写完,这时学校的铃声也就随之刚刚响起。“起立,下课!”每节课都这样,让人叹为观止,折服不已。

  
在那时,这位姚老师对我们同学来说,简直就是个迷,他的经历,他的学识让同学们对他着了迷。有次我们学到人类文明发祥地章节时,那些地名字比较难记住,姚老师就笑着先后点着自己的鼻尖子和额骨对我们说:“这叫什么河?你们说。那叫什么河,你猜猜。”原来这两条河分别是,额尔古纳河和格尔必齐河。其情其景,让我现在回忆起姚老师当时那种得意和快乐的神情来,还倍感和蔼和亲切。

  
姚治中,浙江兰溪人,1958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现任安徽大别山文化研究院研究员。曾任中国先秦史学会皋陶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长期从事中国古代史与皖西地方史的研究与教学。致力于钻研皋陶文化近20年,苦心孤诣,迄今共发表论文及短论200余篇,著有《皖西古代史探索》、《走进古代皖西》关于六安双墩汉墓等专著和论述,在省内外产生强烈反响。央视、凤凰卫视等媒体多次报道他的研究,并在我市电视台连续两年主讲《皖西古代史话》,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为皖西的老百姓们讲述了关于老祖先们的悠悠往事。

  
很显然,这次回到霍山,站在讲台上,这位80岁高龄的老教授倍感亲切,引发无限感慨。姚老师告诉我们,去年,他于1964年在霍山县佛子岭中学当班主任时的20多名学生来看他,学校的门卫很奇怪,怎么还会有这么一群老头老太太来看姚老师呢?“50年啦,那时他们还是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小姑娘,现在他们也成了老头老太太,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忘记我,这种师生情是一种享受,是花钱也难买到的人间真情啊。”说起自己的学生,姚老露出分外自豪的笑容。

  
姚老师这次报告的主题是“霍山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这位老教授不囿于本本,从自身的研究和考证入手,从“霍山弧”的地脉特征、霍山玉的岩出、生产力的发展和国家的出现,以及文学艺术的萌芽傩戏的演化等5个方面,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地论述了霍山的文明历史。尽管这位老教授虽然生在浙江,学在上海的华东师大,但是他却把他的青春,甚至毕生精力都献给了皖西这片热土。他对六安这片土地、对这里人民的感情,不逊于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六安人。

  
我本来带了两本自己写的还很稚嫩的书想送给姚老师做礼物,去了以后,又纠结起来。可是看到我敬爱的老师是那样地寄情于我们,这种情绪一扫而空:真正的大家,是有着一种不拒溪流、容纳百川海一样宽阔胸怀的,哪会计较于学生作品的高贵低贱呢!于是就拿出笔,放开随性地写下了“敬请姚治中老师批评指导”几个大字,在报告结束,阔步而坦然地走上主席台。别看一别三十多年了,走上前去,我看着姚老那双熟悉的眼神时,就知道老师仍然认识我,可能已经记不得我的名字了。我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姚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这是我两本不成敬意的书,请老师看看。”姚老师接过书后,连声说:“你是语文班的,名叫……”“我是语文班的汪德国,这书请您多批评。”“哪里哪里,谢谢,谢谢。”说着姚老师就把我送给他的两本书,装进了他那只装过无数件宝贝的文件包里了,知道姚老师风尘仆仆从六安到霍山,又作了这样长时间的报告,怎好意思再打扰敬爱的老师休息呢,我向老师深深地鞠了个躬,祝老师健康长寿,就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来源:皖西日报


 


皖西学院姚治中副教授做客合肥一六八中学


    9月28日下午3:20合肥一六八中学艺术会堂内再度座无虚席,2010级高一学子第一次聆听“百家讲坛”。本期“百家讲坛”邀请了皖西学院副教授姚治中,作了题为《对安徽古代历史再认识》的讲座。今年75岁的老教授,依然坚持给大家讲学,话一开口,学生就给以热烈的掌声。


    姚教授的讲座分成四个部分:第一,安徽是中华文明曙光升起的地方之一。姚教授从金属的冶炼、国家的出现,以及文学艺术的萌芽三个方面,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地论述了安徽的文明历史。在这里姚教授还介绍安徽几处最早的古人类化石,以及考古发现的玉器,并不时与学生亲切互动。第二,安徽是汉民族形成的关键地区之一。汉民族的形成有两个关键时期,即春秋战国时期和秦汉时期,而在这两个时期中安徽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为汉民族的形成做出了贡献。第三,安徽是中华民族南北交融的中心地带。姚教授列举了很多我们熟知的文化现象,与师生产生广泛共鸣。第四,古代安徽人口与生态。姚教授详尽地介绍安徽人口的变化,还谈到野兽的变化,以及茶道文化的传播,但随着人口的激增,环境压力与日俱增。不仅如此,姚教授据史论述的皋陶文化中的“天人合一”思想,与科学发展观是一脉相承的。


   
姚教授心系学子,在整场讲学中以实实在在的语言,告诉同学们真真切切的道理,听了让人感动。姚教授虽已年过古稀,但坐在讲坛上,仍然精神抖擞,仿佛回到了当年。整场讲座不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学生们为姚教授严谨的治学精神而感动,收获颇丰,表示一定要好好学习,为祖国的和谐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




一蓑烟雨任平生



——记六安老年大学历史班教师姚治中


姚治中,祖籍浙江兰溪,出生在广西桂林,后迁居上海,1954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毕业后分配来六安,先后在六安师范、霍山佛子岭中学、霍山师范、六安师范专科学校,皖西学院任教,现为六安老年大学历史班教师。他一直致力于研究六安历史文化,其《皖西简史》、《皖西古代史探索》、《走进古代皖西》关于六安双墩汉墓等专著和论述,在省内外产生强烈反响。

退休,对于姚治中来说,似乎并不意味着是工作的告一段落,反而是另一段忙碌日子的开始。1995年,还有一年就要退休的姚治中接受六安老年大学的邀请担任历史班教师,这一教,便一直持续到现在,掐指算算,时光已不知不觉过去17载,然而,姚治中给老年学员教课的初衷依然未改,普及历史知识,为老年学员做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授课结合“三个实际”

姚治中谈及17年前他接受邀请去教课时情景,告诉记者,当时自己想到的就是马克思说的那句“理论一旦掌握了群众,就会产生无穷的物质力量。”六安历史文化底蕴深厚,作为六安人,应当了解历史知识,掌握历史知识。为了让老年学员更好地学习历史,姚治中也因材施教,为学员们创造了一套有特色的教学体系。他告诉记者,老年学员们本身就有着很丰富的社会阅历,在他看来,这本身就是历史。他说,我国人口众多,老龄人口也多,到2011年为止,老龄人口已占我国总人口的13.7%,而且还存在着“未富先老”的状况。这里的“未富”不仅指的是物质上的穷困,还应理解为知识、道德、人文上的滞后,应当注重这方面的加强。老年教育不仅仅是简单的“老有所学、老有所乐”的字面含义,还应看到其背后是如何缓解老龄社会带来的压力的内涵。提高老年人的文化素质,是非常必要的。

姚治中告诉记者,他在教授老年学员历史知识时注重三个实际,即结合时代的实际、六安实际和老年人本身的实际。比如说到目前的中东冲突,他就结合当前的宏观形势,甚至还融会贯通到一些其他的历史知识,讲到穆斯林,也结合到中国的穆斯林是逊尼派还是什叶派。说到这,他打趣说:“有时,还会说一些比较有趣的知识,比如观音菩萨是男是女,这个你们学习历史的时候不一定要知道,但是对老年朋友来说是有趣的知识,因为来上学的老年学员知识层次也都不同,必须每个知识层次都能听得懂,都能有所学。”

“师生情是金钱买不到的”

姚治中告诉记者,今年农历正月十七,他于1964年在霍山县佛子岭中学当班主任时的20多名学生来看他,学校的门卫很奇怪,怎么还会有这么一群老头老太太来看姚老师呢?“50年啦,那时他们还是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小姑娘,现在他们也成了老头老太太,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忘记我,这种师生情是一种享受,是花钱也难买到的人间真情啊。”姚治中说起自己的学生,分外自豪。

他也提起老年大学里的那帮“学生”,他说那不仅仅是他的学生,也是他的朋友,这些老年学员对人生的态度以及对人生的阅历也是他学习的对象。

“家人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

对于学术同行来说,他是性情耿直、执着于历史研究的学者,对于学生来说,他是受人尊敬、桃李满天下的老师,而对于已经上大学的孙子和还在上初中的孙女来说,他则是永远慈祥和蔼,有求必应的爷爷。姚治中告诉记者,他有两大精神支柱,一个是他的学生,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家人。他指着挂在客厅墙上的全家福说:“我有一子一女,他们都已成家立业,作为父亲,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他们好好工作,勤恳做人。在我家有一个默契,就是大家在家的时候不谈公事,在家就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我的大孙子已经上大学了,可是对于他的奶奶来说,他还是那个一回来就找奶奶要好吃的的孩子。我也曾告诉他,想怎么学就怎么学,只要学出名堂来就是好的。”当姚治中在向记者描述这些时,他脸上闪耀着的幸福光芒和嘴角挂着的笑容已让记者明白,这位老人在用他的豁达和沉静来面对人生。记者还记得第一次来拜访这位老人家时,楼下还是腊梅吐芳,而今已百花盛开,鸟语花香了。(方吉杰王倩倩)

 怪异宋墓解密


——专访六安历史研究专家姚治中教授


     2010年11月26日,我市城东经济开发区发现了一座大型宋代古墓。距离发现此座古墓已有十多天了,墓葬的挖掘工作已进入尾声。人们对此墓葬充满期待的同时,也充满了疑惑。为此记者专门采访了皖西学院著名的六安历史研究专家姚治中教授,为你揭开这座墓室的神秘面纱。

  记者:从葬制和规模上来说,您是怎么给这座宋墓定位的?

  姚教授:从葬制和规模上来说,贵族、官员或富绅墓的可能性较大。此宋代墓室是砖砌穹窿形,与甬道一起构成一个船型,虽比普通的宋墓大,但是其规模仍然不够宏伟,高级贵族的可能性较小。其次,北宋徽宗年间,六安县改为六安军,军是县以上州之下的行政机构,隶属于寿春府。宋代的六安县为中县,大概只有1000户,地方长官的级别不会很高;再加上六安的经济社会的发展水平也赶不上寿春;在这种情况下,建造奢华的墓葬是没有什么可能的。

  记者:与之前发现的西汉六安王墓比,您认为此宋墓有什么特点?

  姚教授:古代人的思想非常迷信,西汉讲究“事死如事生”。基于这种观念,古代人死后不惜巨资厚葬。西汉皇帝即位的第二年就为自己营造墓穴、做棺椁、随葬丰厚的物品供死者的灵魂享用,六安的西汉六安王墓的随葬品就多达300件。唐代,人们开始用纸制造出各种冥器,在下葬死者时焚烧于墓前,宋代沿袭了唐代的做法。

  从全国范围来看,宋代提倡薄葬,宋代的墓葬的随葬品较汉代及以前少,这是一种进步。虽然到目前为止,此墓出土的文物较少,但其仍然有较高的研究价值。

  东汉以后,穹窿砖石结构的墓葬在占居主流地位。西安的唐永泰公主墓是其代表,墓室上方是圆形的天空,绘有日月星辰,这种结构的墓室正是古代天人合一思想的体现,天圆地方。非常可惜,此次发现的宋墓室的顶部已遭到破坏,已经不能看到原貌了。否则,人们或许会发现日月星辰的图像,那将是很有价值的。

  记者:您认为此次发现的宋墓对考古工作有什么影响?

  姚教授:皖西地区发现的最早的墓葬是春秋晚期的城西楚国大夫墓,采用的是栗木外椁结构。寿县城东南25公里处的朱家集(今属长丰县)附近的楚幽王墓据介绍有几百根几丈长的栗木,六安西汉六安王墓采用的是栗木“黄肠题凑”结构。东汉以后,砖石结构的穹窿形墓室占居主流地位,这次城东发现的宋墓形制是这种形式的演变。此种穹窿顶的大型宋墓在六安还是首见,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此墓与城西楚国大夫墓、朱家集的楚幽王墓、西汉六安王墓一起构成一个系列。六安市辖区这一墓葬系列,基本上反映了我国古代墓葬形制的发展过程,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因此,我认为我们研究此宋墓,不能孤立的看待,而应将其放在历史大环境中,作为历史发展的一个环节来审视,从六安发现的墓葬系列来看,事实上,这就是一个中华民族墓葬发展的一个缩影,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2015-03-16 20:39:13

原始网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bfac9d0102voa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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