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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孙大圣再战黑鱼老妖,你跳?我也跳!
Monday, January 23, 2017 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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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在义乌县衙的征兵处,一个青年带头质问胡守仁选兵规则,孙大圣在一旁看不下去,出言相帮,结果惹来和带头青年的一场比武。

孙大圣和带头青年到了县衙的后院,来征兵的青年和衙役们都围了里外三层,瞧个热闹,也顺便悄悄戚继光的兵到底有几斤几两。孙大圣看看眼前这位青年,身材魁梧,梳着发髻,双眼炯炯有神,眼里还冒着杀气,长着络腮胡子,但年纪应该不是很大。按孙大圣的猜想,此人可能也参加过之前那场械斗,不过那场械斗前后有上万义乌人参加过,来报名当兵的青年十中有九恐怕都脱不了干系。

孙大圣问:“报个名字吧,稀里糊涂打一架不是我的作风。我叫孙大圣,是一名百户。你呢?”

青年回答道:“比划几下还这么啰嗦,我叫陈大成,来吧!”说着,双拳摆出一套迎战的架势。

孙大圣说:“别赤手空拳啊,战场上都拿兵器,咱俩比比棍法吧。”说着,叫人拿来两根长棍,扔给陈大成一根,陈大成接住,双手握棍,直指孙大圣。

孙大圣也没客气,喊了一句:“看招!”说着,就是一甩棍就是朝着陈大成双脚而来,陈大成反应很快,跳起来准备躲过,但没想到孙大圣这是虚招,棍子方向一变,孙大圣直接朝着陈大成的头部打来,陈大成闪避不及,嘣的一声,被砸中了。孙大圣没真正用力,陈大成脑袋上起了个包而已,这样的力度当然吓不到陈大成这位义乌青年,陈大成使出浑身力气,棍子使劲一挥,朝着孙大圣的腰部打来,孙大圣不慌不忙一个转身就躲过了袭击。孙大圣的棍子向前一指,直接捣中了陈大成的咽喉中,不能乱动了。

孙大圣笑笑说:“你输了。”

陈大成不服气地说:“再来,你耍诈,这把不算。”

孙大圣:“战场上兵不厌诈,而且不会有重来。”

陈大成还是相当不服气,孙大圣缓缓收了棍子。戚继光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原来他已经听说招募的条件太过苛刻而引发了人们的不满,所以昨天连夜赶到了义乌,想当面和义乌的头面人物解释一下征兵的原则。实际上,这个陈大成并非普通人,他是当地陈氏一族的族长,戚继光之前听赵大河讲过陈大成,所以他站出来和对陈大成说:“这位壮士,我就是戚继光,由我来和你解释。我们这一次招收士兵的条件确实极为严苛,但是我们戚将军的目的是要让这支队伍成为罕见的精兵,所以这一次不是为了凑人数才来招兵的。实不相瞒,我也是看中了贵地民众的勇猛之风,现在浙江已被倭寇扰的民不聊生,戚将军非常需要一支精兵来彻底消灭倭寇,是彻底,不是一时半会,也不是一年半年,当我们有了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要让倭寇有去无回,永不再犯我大明疆土。”

陈大成听了,似乎也信服了,他说道:“戚将军果然深明大义,在下是服了,我也是来应征的,我们家族的亲友子侄也有很多人来应征,请大人精挑细选,我们愿意成为上阵杀敌,誓死消灭倭寇,消灭干净。”

戚继光拍了拍陈大成的肩膀,说:“好,正需要你这样的壮士。”说着,拉着陈大成到县衙前厅去参加征兵的面试,周围的人也都跟着去了前厅。孙大圣拿着棍子看着人群往前厅走,他准备也跟着过去,忽然,在人群里他看到一个人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这个人异常面熟,就紧跟着人群打算看看这个是谁,但是由于人头攒动,这个人转瞬不见了,但孙大圣对这个人留下了点印象,只要再见到,会认出来的。翌日,戚继光回台州主持防务大局,留下把总胡守仁和孙大圣等人继续招募工作。

不到一个月的工夫,3000义乌兵招募齐整,把总胡守仁拜别了义乌县令赵大河,然后和孙大圣带队回到了台州,戚继光早早就得知了消息,在大营中欢迎新兵入伍,以及庆祝胡守仁、孙大圣差事办成,晚间还特地为参与招兵的将领们准备了晚宴,以犒劳他们。宴席上,戚继光给大家敬酒,他说:“这次义务兵的招募成功,全赖各位的鼎力相助,我们的抗倭大业迈出了扎实的一步了!”

孙大圣问:“大人,小的斗胆问一句,倭寇之乱已经有几十年了,这一次,凭借义乌兵,就真的能荡平这些倭寇吗?”

戚继光喝了一口酒说:“孙大圣问得好,这可能也是在座诸位心中的疑问,只是大家可能不好意思问,只有孙大圣真的斗胆敢问,那么我就说说。打仗,不是凭借一兵一将的武力,即便是我们队伍里有几十个武林高手,也难以荡平眼下数以万计的倭寇。而且倭寇利用浙江、福建这些沿海地区的复杂地形,专门易守难攻的地方驻扎,凭借传统的军户和那些老兵油子,根本无法击败训练有素的倭寇。现在我们手里有了这3000好兵苗子,假以时日训练,他日必可成为杀倭的利器。但也确实还有所欠缺,我发现,倭寇战斗时阵法非常厉害,三五个人也能步调一致,配合起来简直堪比一辆小战车,十个人军士都难以近身,如何抗击倭寇的长刀、阵法,这还需要我想想。”

孙大圣举起酒碗,说:“多谢大人明示,小的一定竭尽全力消灭倭寇。”说完,一饮而尽。

翌日清晨,有些宿醉的孙大圣被人叫醒,一睁眼,是钱卓。孙大圣揉揉眼睛,问:“啥事啊,不是说今天让我休息一天吗?”

钱卓回道:“倭寇昨晚在台州附近的海滩登陆,人数不多,大概有几十人,晚间端了我们在海滩附近的一个防卫哨所,十几名士兵遇害。这伙倭寇现在还在上岭村附近流窜,戚大人命令咱们带兵马上把这伙倭寇给清剿了。”

孙大圣听了,二话不说,穿上戎装,带着弓箭和长枪与钱卓一同出门,叫上了200余军士,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这伙倭寇应该在军营东南十余里地的一处山林里,那里树林茂密,如果白天不消灭他们,晚上他们就可能逃窜出海了。孙大圣和钱卓骑马带兵朝着东南方向挺近,不多时,到了那处小树林,现场已经有军士和村民在帮忙封住各条道路,防止倭寇逃窜。孙大圣和钱卓各带了100军士上山搜捕,分东西两个方向上山,以便形成围捕之势。

孙大圣与钱卓兵分两路上山,说是山,其实不高,就是一座靠海的山岭,但面积并不小,方圆也有五里地。一队一百人分东西两路搜寻,虽然对手是只有十几人的倭寇,但倭寇向来讲究战术,不可小觑。孙大圣带人在东边的山岭山搜寻,这座山岭上树木茂密,特别适合隐藏,别说十几个人,就死百十人藏在这边,一时半会也不能发现,孙大圣嘱咐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搜寻了一个多时辰,无所获,孙大圣想想,便对手底下的两位队长穆冰和王磊说:“二位各带四十人,穆队长朝东北方向,王队长朝东南方向搜寻,我带20人在这附近搜寻,发现倭寇,可以驱赶到我这里来,一网打尽。”两位队长称是,各自带人出发了。

刚刚过了半个多时辰,孙大圣这边就出事了。原来,一名士兵发现一个树丛中隐藏了一个巨大的地洞,洞口的直径接近三尺,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扔一个石子儿进去,也没听见声音,但可以大概看到,这个地洞是弯口的,洞口是直挖下去,到了一丈多深的地方又弯曲着向前方开挖,所以不知道这个地洞通向哪里。之前这个洞口被茂密的草丛掩盖,所以没有发现,这个洞还像是新挖的,但什么人能在短时间内挖出这么大一个地洞,而且,还能把挖出来的土给收拾干净呢?

孙大圣和一群士兵围着地洞,他命令两个士兵分别去把穆冰和王磊两队人赶紧叫回来,说发现了倭寇的踪迹。然后,又叫了几个人去捡干草和枯树枝,准备把这群倭寇给熏出来。不一会儿,一大堆干草和树枝就摆在了这个地洞口四周,孙大圣没多想,马上就用打火石把干草点燃,登时就浓烟滚滚,孙大圣还叫人找来大树叶把烟雾扇到洞里去。

很快,地洞深处就传来的咳嗽的声音,显然这里面确实有人,孙大圣命令士兵们严阵以待,谨防倭寇随时冲出来。没等多久,只听噼啪一阵巨响,洞口的干草火堆被一股电流给炸开了,漫天飞舞了燃烧的干草,孙大圣和士兵们马上散开,大家提刀举枪严阵以待。一刹那间,死一般的寂静。

等待,还在等待,忽然,孙大圣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啊的一声,回头一看,一名士兵倒地。孙大圣背后冲过来十几名倭寇,原来这个地洞有两个出口,另外一个出口距此不远,刚刚被爆炸吸引了注意力,倭寇们就趁此机会从另外一个洞口爬出来,然后在背后袭击明军。

根本来不及多想,明军士兵立马和倭寇展开混战。但倭寇们的战斗力的确强悍,而且明军的长刀和长枪都难以和倭寇的武士刀正面对抗,不多时,孙大圣这边就阵亡了一半士兵。孙大圣手握红缨枪,和三名倭寇打得难解难分。纵然孙大圣武艺高强,但是碰到凡人,他没有神力护体,只能依靠凡人之力对抗,确实感到有些吃力。左挡右闪,孙大圣看准时机,朝着左边的一个大胡子倭寇的心口就是一扎,虽然这个倭寇身上穿着藤甲,但奈何孙大圣腕力惊人,瞬间就扎穿了倭寇的胸口,登时毙命。

另外两名倭寇见状,更加疯狂砍杀。啪的一声,孙大圣的红缨枪被倭寇从中间砍断了。孙大圣一手拿着断枪,一手从腰间抽出匕首,继续抵挡两名倭寇的袭击。此时,明军士兵活着的越来越少,围在孙大圣周围的倭寇越来越多,很快,又有两名倭寇加入战团,四人把孙大圣团团围住,孙大圣一没留神,左肩膀被砍了一刀,还好孙大圣穿着盔甲,伤口触及不深,但他的情况越来越危急。

四个倭寇的攻势几乎是密不透风,孙大圣几乎就要招架不住了。此时倭寇已经形成一个包围圈,除了孙大圣,明军还有七个军士在还击,包围圈越来越小,又一个军士被斩杀了。包围圈里有一个白脸倭寇看准时机,直接大跨步重来过来,平地一跃,举刀向着孙大圣头顶砍过来。孙大圣无手还击,眼看就要被看中,侧面突然射来一箭,嗖的一声,把那个白脸倭寇击杀在空中,所有人朝着箭射来的方向一看,大批的明军赶到了。射箭的人是钱卓,来的正好。

上百明军举枪齐齐冲向倭寇,倭寇们也排成战斗队形,举刀和明军对抗,一瞬间就喊杀声震天。围着孙大圣的几个倭寇见势不妙,不再纠缠孙大圣,留着一个倭寇和孙大圣打斗,其他三人加入对抗明军的战团。孙大圣稍稍松了口气,刚想把眼前这个倭寇速战速决,他背后忽然被电流击中,全身一麻,手里的兵器掉落在地上,他也双膝着地,跪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

和孙大圣打斗的倭寇一见,举刀就砍下来,又是嗖的一箭,这名倭寇被后面的钱卓射中后背,箭头从前胸穿了出来,一命呜呼。等于今天钱卓救了孙大圣两次,孙大圣很快从被电流麻痹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顺手操起自己的匕首,站起来向后面望去,肯定是黑鱼,但这家伙在哪里?

双目一扫,地面上作战的人群里没有他,抬头一看,一个大树上有个黑影,就是他!这家伙神出鬼没,躲在大树上偷袭。孙大圣没有多想,从地上拾起一把倭寇的长刀使劲投掷了过去,啪的一声,长刀扎入了大树的树干,黑影却逃走了。孙大圣大喊:“黑鱼,别跑!”说着,迈开步子奋力追向黑鱼。

钱卓在后面喊道:“大圣,别追了,穷寇莫追!”

孙大圣哪里听得进去,拿着匕首就追了过去。黑鱼的速度很快,他一直在树枝头跳跃移动,动作灵敏,好像一只大猴子一样,幸亏是白天,黑夜里可能都看不到他的移动。跑了不多时,在一块空地上停住了。黑鱼仍然蒙着脸,一袭黑衣,他稳稳地站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低头看着树下的孙大圣。

这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孙大圣说:“黑鱼,我看你就不是个人!亮出原形吧,和你孙爷爷过几招。”

黑鱼哈哈一笑,说:“孙大圣,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至少,你肯定不是凡人。让我亮原形,你先现出原形吧!”

孙大圣:“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的你现出原形。”黑鱼在高处,孙大圣没想着傻乎乎地去爬树,直接从地上超期一块不大的石头,一用力就朝着黑鱼投掷了过去,黑鱼站在树上目标很明显,眼看着石头飞过来却不好躲闪,连忙从树枝上跳下来,坠落的过程中慌乱抓了几下树枝,缓解了坠落的重力,最后安稳落地。脚刚一着地,孙大圣手持匕首就杀了过来,照着黑鱼的脖子就是一划,黑鱼往后一侧身,躲了过去。

黑鱼向后一站定,看着孙大圣,右手握拳一用力,忽然手一张开,电流又打了过来。孙大圣距离太近躲闪不及,被击中了。孙大圣全身立刻赶到了麻痹的状态,动弹不得,黑鱼见状,立刻冲过来一脚踢飞了孙大圣手中的匕首,双手掐住孙大圣的脖子,想要让他窒息而死。

孙大圣被电流击中后已失去大半的知觉,被黑鱼掐中脖子更是无法呼吸,眼看着就要提早升天了。突然,听见有人在近处喊道:“来人啊,倭寇在这里!”黑鱼明显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在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时候突然从声音的方向飞过来一根木棍,直直砸中了他的后背,他一疼手就松了。孙大圣慢慢有了知觉,被松开了脖子,膝盖一弓,照着黑鱼胯部要害处就是一个重击,黑鱼发出熬的一声惨叫,孙大圣趁机右手五指并拢直接插中黑鱼的咽喉,黑鱼两处要害被重击,直接被孙大圣打出去老远,躺在地上不停哀嚎。

孙大圣缓缓起身,先是看看刚刚是谁救了他,听声音是个女人,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少女站在不远处,穿着淡青色的裙子和白色布衣,孙大圣来不及仔细看这名女子,马上又冲过去要制服黑鱼。但就那么一转头的工夫,黑鱼竟然已经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前面悬崖的方向跑去了。孙大圣二话没说,从地上捡起匕首,然后飞奔过去继续抓捕黑鱼。

到了悬崖边,黑鱼转身过来,说道:“孙大圣,今次算你走运,咱们下次再比过,”嗓子有点哑了,看来刚刚那一击真的是够重。说完,黑鱼就跳下悬崖。

孙大圣没有停住,直接扑过去,和黑鱼一起跳下了悬崖,孙大圣喊道:“这一次我不会叫你跑掉,现出原形吧,妖怪!”

(未完待续,下周日上午十一点再见,欢迎帮忙指出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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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3 08:13:05

原始网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fc014e0102wo6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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